
宜的。顾彦拿出所有的积蓄,想尽办法,才让梁梓茜葬在自己原来的墓碑旁。下葬立碑后,顾彦拂过石碑上冰冷的照片:“之前我还说,等我们死了就葬在一起,一起躺在棺材里看日升月落,见沧海桑田。”“现在我把你葬在我身边了,是不是也不算骗子?”他问着,可回应的只有山林里的树梢沙沙声,和深秋的风。风里裹挟着无尽的冷,寒意刺骨,纵是常年训练的顾彦忽然也觉得好冷。可现在就觉得冷,后面的深冬又该怎么熬?漫漫余生那么多个没有梁梓茜的日日夜夜又该怎么渡过?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硬挨过去,不知道自己能抵住这刺骨锥心的痛多长时间……不知过了多久,本就阴沉的天忽然飘起了小雨。零零散散的雨落在顾彦的肩膀上,随之而来的,还有身后的脚步声。紧接着,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陆子岸站在他身边,将一束嫩黄色的雏菊放在祭奠台上。两个男人就站在墓碑前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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