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年不得不转向他的父亲,撕心裂肺的吼道:“爸爸!你不是说妈妈只是一时生气才说气话不要我的吗?你骗我!你骗我!你快帮我跟妈妈说啊,你帮我跟她说儿子已经知错了,说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听话的……!”秦昱珩侧过身,遮按双眼,过了许久,才勉强稳定心神,回头与我四目相对:“沈愿……”我漠然打断他:“带秦默回去,别再出现。”说完,我无视秦昱珩和秦默盛满痛苦的双眼,缓缓合上木质院门。回到客厅,外婆正坐在阳光一角,带着老花镜缝缝补补着伤痕累累的兔子先生。我倒了两杯茶水,一杯给外婆,一杯给打开笔记本电脑,准备做事的自己。离婚后的第五个月。我替忙着加班的韩静去学校接女儿。韩青筝刚坐上车,就开始同我八卦起学校最近发生的重大事件。她说,上个星期一,初三青竹班有个叫秦默的男生,因为跟酗酒的父亲吵架,晚修途中跳下四楼,这会儿还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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