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问了值班的护士,说他付了医药费走了。我气得要死。这个倔驴。我叫人帮我找,好在离医院不远就见到他。他甚至没舍得打车,打算用他那条伤腿走回去。江朔!你是不是想残疾一辈子?我大声吼道。他总是走得很慢,极力掩饰他的腿伤。一到阴雨天却掩饰不了。因为疼得要他半条命。他直直地盯着我,语气十分不客气。你为什么突然管我呢?你明明从来都看不到我不是吗?我们像以前一样假装不认识行吗?我真的觉得你这样很烦。我从小脸皮薄,没听过这么直白的拒绝和讨厌。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灼热。看着他不自然地转过头去,我嗫嚅道:其实我……我有事求你。我想让你帮我补课。江朔不为所动:你年级前十。可你年级第一啊。他继续不为所动。你住在我家,我就是要管你。我搬出去。我盯着他看,我喜欢你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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