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见了吗?”我本就被搅得稀碎的脑海里又多了这样一个问题。该回家了,我伸出脚离开她的身旁,这次她没叫住我。那些惨叫声不绝于耳,我越是靠近市区,那些声音就越清晰。我很听话,没用法术,那些刀尖还在淌血的狼盔士兵没再理会我;我很听话,没有反抗,那些带着血腥味的甲胄仅仅只是撞倒逆行的我;我很听话,没有抬头,那些个燃烧着烈焰的房屋,涌出鲜红流水的中央喷泉,散落各处的银币铜钱并没有入我的眼?但我不听话,没看着路,合上了双目,因为某个一起同我们搬运过木马的士兵,他狰狞的头颅滚落到脚边,我无法与他对视,闭着眼轻轻地踢到一边。终于,我们摆脱了这该死的躯壳,展翅新生,朝着那耀眼的焰,我们飞扑,然后.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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