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雪亮：滴水不漏的铁心常才是最难对付的那一个。……杜小开一面飞快翻滚，一面凝神细听。并没听到长刀划破夜空的尖锐哨声。也没听到铁棍狠命抡起的呼呼风声。却听见一声短促惊呼！像是稳如老狗的铁心常惊慌叱喝。又听见有人用力啐了一口！接着响起老鸹的怒骂。杜小开旋身而起，立被眼前景象惊呆。那个胡子拉碴的面摊老板从后拉住了刑部总捕头铁心常——左手握着铁心常左臂，右手握着铁心常右臂。铁心常的一张黑脸己因用力而涨出酱紫色，竟丝毫挣脱不得。老鸹双手持棍，愣在原地，被捶扁了的鼻子上多出好大一口唾沫。想是面摊老板“拽住”铁心常之时，朝老鸹啐了一口。老鸹听到唾沫破空声，回身以铁棍迎击“暗器”，不料慢了一步，恰被啐个满脸。杜小开又惊又喜，正想说点什么，却听老鸹道：“沈兄？当真是你？”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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