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绒服，他仍是一身单衣，却好似不觉得冷，每次看过去，都能瞧见他带着笑的痴痴目光。人之将死，大概心也会变软。我怕他再这样下去会冻死，便答应见他最后一面。“月月，我真的没有爱过李婉娇，我收回了送给她的一切，还在行业对她下了封杀令，她现在过得很惨很惨，你有没有开心一些？”见我不说话，他径直走到窗户旁，挡住了缝隙里溜进来的风。其实病房暖气很足，他没必要这样做，但他就是做了。就像当年住在地下室，即便我病情康复，他仍会每天坚持给我量体温，煮姜汤，半夜起来清除墙角渗出来的冰水。我闭上眼，不敢再看他。曾经高大俊朗的故今明，如今已枯瘦如柴，比我更像绝症病人。“故今明，往后好好生活吧。”“往前看，就当我已经原谅你了，别再折磨自己。”故今明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：“月月，我不要你原谅我。我要你恨我，讨厌我，你打我骂我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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