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钟。你真能折腾我。”程娟忍不住笑了。蒋郁东叹气:“他真是让人琢磨不透。有时候看着像个老谋深算的老妖怪,有时候又像个磨人缠人的小妖精。”程娟叹气:“原谅他吧。他十八岁前,是我为他担心。他十八岁以后,都是他在为我操心。这两年多,我身上的意外真是连绵不绝”蒋郁东脑海里忽然又闪现出自己在泥石流淹没的村子屋顶,抱着程娟,以及程娟那天浑身是血倒在他身上的画面。那种惊恐和绝望的心情,好像把他一下拉入了地狱。他下意识抱住了程娟,像是怕她会忽然消失。程娟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。她以前以为蒋郁东是个石佛。永远淡定,脸上永远带着似有若无的微笑。永远从高处俯瞰他人。结果蒋郁东一旦以身入局,就炙热得像熔岩。她挣扎着出来,安慰他:“没事,我已经好了,不用害怕。这不是你的错,你真的不用每天过来。”蒋郁东:“是我想见你,跟其他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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