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金的说法,交了门票,只是能远远看花魁一眼。想近距离接触,还得拿出更多“资本”。一进门,浓烈的酒气和胭脂味扑面而来。几个穿着简单的舞女在一楼大厅扭动腰肢,围在旁边的男人们眼神发直,口水都要流到桌案上。几人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。“时间还没到。”何金熟门熟路,盯着二楼,栏杆后摆着一把古琴。“待会花魁姑娘会在那唱曲儿,一曲结束后,就要为今晚的诗词定题了。”“只有诗词入了她的眼,才有资格上二楼!”何金仍定定看着,仿佛在幻想花魁坐在古琴后的场景,一双眼亮晶晶的,“当然了,如果你金银足够多,也可以试一下。”萧景明点头。原来诗词的主题还要花魁临时确定,但愿他从小背的唐诗三百首里恰好有契合的。夜色渐深。临近中秋,月光自穹顶的天窗上投射下来,倒真给这风月场所蒙上了些诗意。一阵环佩叮当,全场瞬间安静。万众瞩目下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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