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壳,指节处几道浅色疤痕在灯光下若隐若现。窗外,夕阳将整座死城浸泡在血色之中,破碎的玻璃幕墙折射出千万个扭曲的太阳。这是他独自生存的第1095天。第365个循环完成。他对着空荡的房间低语,声音沙哑得像是生锈的齿轮相互摩擦。长期不与人交流让他的语言能力有些退化,但他仍坚持每天说话——父亲说过,沉默会蚕食人性,而在这地狱里,保持人性比保持呼吸更难。他站起身,一米八八的身高在狭小的监控室里投下修长的阴影。黑色战术服包裹着宽肩窄腰的轮廓,衣料下肌肉线条随着每个动作若隐若现。下巴上淡青色的胡茬和左眉骨处那道两寸长的疤痕,为他棱角分明的俊朗面容增添了几分危险的野性。三年前,这里还是繁华的都市中心。现在,只有游荡的感染者和永不熄灭的野火证明文明曾经存在过。陆沉舟的指尖轻轻抚过防弹玻璃上的一道新裂痕——那是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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