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怀七握笔的手僵在当场。那人持着金柄匕首挑起了她的下巴,迫使她高高地扬起头来,肆意打量她眸中的慌张,须臾轻笑一声,又挑眉道,“倒是有一位大表哥,叫沈宴初,是魏军右将军。”姚怀七朱唇翕动,不能言语。那人偏生要审她,“我曾问你认不认得沈宴初,你说不认得。”手上的力道亦是加重了几分,“如今我再问你,认不认得?”姚怀七心中早已是兵荒马乱,却仍旧硬着头皮道,“不认得。”景瞻冷冷地瞥着她,“密使又前往大梁打听,没想到沈宴初家中果然曾寄住过一个叫姚怀七的。”姚怀七眸中泛红,掌心的轻毫在竹简上不可抑制地划出长长短短的笔画来。那人冷凝着脸,“密使回禀,那叫姚怀七的竟是女子!”言罢,抬手拔掉了她的长簪。她原是一支长簪束发,此时旦一被拔,一头乌发倾泻而下。姚怀七一直隐藏的秘密骤然被景瞻揭开,慌得胸口剧烈起伏,骇得紧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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