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“你是个狠人。”“这话您已经说过一次了。”“上次是夸你,这次不一定。”沈霜容垂眼,轻声一句:“太后保得住自己,也保得住朝局。我留下,反倒成了异类。”太后靠在靠枕上,声音淡得很:“你放心,李家我保。至于那孩子,我会叫他改姓,留个清白根基。”沈霜容这才抬头看她一眼,“那我就谢过。”太后眼角压下去一点,不知是厌烦还是无奈,“你走得干脆,真不像个朝中女官。可你心底,比谁都清楚,咱们这朝堂,迟早还是要女人来撑。”沈霜容没应,过了一会儿才说:“女人来撑,是因为男人不争气。可撑久了,也累。”她说完这句,行了一礼便走,不等太后再多一句。外头日头已偏,风里带着点花香,是皇城外宫墙根下那排杏树开了。同日傍晚,皇帝设了小宴,未大张旗鼓,只叫了几位旧臣,贤王也在席上。沈霜容到得晚,却依旧被留了主位左侧。皇帝话不多,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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