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节泛白地攥紧青铜算筹,细密的冷汗渗入竹片纹路——那上面还残留着母亲临行前为她缠上的丝线。“区区贱籍也敢查账!”账房先生猛地掀翻案几,檀木算盘应声碎裂,青玉珠子骨碌碌滚到林晚绣鞋边。她盯着那颗嵌着裂痕的珠子,忽然想起现代实验室里被打碎的烧杯,迸裂的玻璃渣也曾这般映出周明远阴鸷的脸。监工腰间铁牌撞出清脆声响,横亘在两人之间:“先生可要三思,昨夜九皇子特意问起林姑娘的算学造诣。”他尾音在“九皇子”三字上微妙扬起,像悬在蛛丝上的利刃。空气陡然凝滞。账房先生脖颈青筋暴起,枯槁的手悬在半空微微发颤。林晚嗅到腐朽的墨臭混着他袖中藏的红花药油味——那是治疗陈年风湿的方子,她曾在太医院档案见过。织机声重新响起时已近子时,三十七张檀木机杼奏着参差的韵律。林晚数着其中三处滞涩的“咔哒”声,那是阿瑶负责的东南角老织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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