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的房门:“刀疤?刀疤?快起来陪我出门!”被吵醒的刀疤天都塌了,主人起的比鸡都早怎么破?两人早饭都没吃,直接出了门。白珈背了个黄色布包,是茉莉新给她缝的。将鹅黄色花朵磨碎,打成汁液,加入能固色的明矾,再用汁液浸染布料,完全上色后放到阳光下晾干,经过仔细裁剪,用最细密的针脚缝制出来,又好又结实,还能闻到隐隐的花香。刀疤没睡醒,脑子不怎么清醒,还上赶着拍马屁,结果拍到马蹄子上:“小姐,您这屎黄色的包真衬您!”白珈闻言怒了一下:“鹅黄色!”想到自己要做什么,白珈兴奋得不得了,一路上蹦蹦跳跳的,都没空跟刀疤计较。从庄园出来,顺着石板铺就的大路走了一段,起得早的居民纷纷跟她打招呼,主仆两个穿过竖立着自然女神像的广场,拐上滢河的木桥,小心翼翼地避开水田中青翠的秧苗,眼前是一片辽阔的平原。这就是此行的目的地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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