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着整洁的制服匆匆布置着宴会厅——雪白的桌布,金边瓷盘,一套套银质餐具被擦得锃亮,连地毯边角都仔细掸了灰。像是一座古老的剧院,正在为一出精心设计的戏剧揭幕。楼上的房间里,陈蔚青坐在镜前,身上穿着一袭浅灰蓝的洋装,法式剪裁,肩部线条利落,腰线向上微收,裙摆垂到脚踝,略显瘦削的手腕上戴着一只珍珠细链。长发挽起,只留下几缕鬓发垂落在耳侧,像从旧报纸的版面上走下来。她母亲亲自为她挑的,说这种色调沉稳不艳,不至于抢客人的风头。她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缠着的一圈银链,忽然觉得像一圈透明的枷锁。门被轻轻叩响。“小姐。”女仆在门外低声道,“那位沈公子到了。”她反应了一下——大概是因为还没入戏,然后起身:“我下去。”沈时砚站在陈宅的玄关口,身着一套黑色西装,头发罕见地梳得整齐。他本就不是那种锋芒毕露的类型,这一身打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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