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打错了,但很快那男子便问我是不是王先生。我略微惊讶,答道:“是的,你是哪位?”电话那头道:“道爷要我转告你,明晚八点,你公司前边的八甲酒楼三号厢。”话一完,那头便挂了电话。我看着手里头的电话,心想这老头什么时候把我的底摸的这么清,还一直装成神秘莫测的样子,我并不是很相信这个道爷有多大势力或多神通广大,在心理角度上,这其实是一个花招而已,不见光的组织领导人必须得神通广大,无论是否有实力,许多势力组织的头都得装神弄鬼一番,使底下的人完全听话。对付这样的人,不能慌,也不能坐以待毙,反正我都没什么活头可言,还有何可惧怕?虽是这样想,但这夜我仍很难安稳入眠,躺了许久,望了眼钟,已是凌晨5点,我干脆轻轻坐了起来,干巴巴地盯着窗外慢慢泛起的鱼肚白,偶尔看下身旁熟睡的何惠,她睡得很香,或许是今日哭累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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