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鼻尖蹭到止水今早新换的沙发套,透着洗过的薰衣草香。“欢迎回来,”止水从厨房走出来,腰上系着我给他做的新围裙,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味增汤,氤氲的热气恍惚着他的半张脸,温和的嗓音含着笑意催促我:“去洗个手来吃饭吧。”我侧着脸瘫在沙发上,懵懵地看着他,暮色正顺着玻璃窗流淌进来,给止水轮廓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。“太累了,一点也不想动……”止水将瓷碗轻放在桌子上,无奈地笑了笑:“再不起身的话,某人爱吃的天妇罗可就要凉掉喽。”凉掉的天妇罗可不好吃,既没有酥脆的口感,也尝不出来油香。换作平常,我肯定二话不说毫不犹豫地洗手吃饭,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,从下午开始脑袋就晕晕的,回到家之后更是动都不想动。还有,距离上次和卡卡西的谈话已经过去一星期了,这期间卡卡西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,他该不会把委托忘了吧。啊,好烦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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