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只要你愿意原谅我,我什么都听你的!我一脚踢开他,胃里翻涌着恶心:顾长风,我现在看到你只会觉得恶心。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,你都是个只会吸别人血的窝囊废!周存拉起我的手,把我往屋里带。顾长风,再不走的话,你可能又得进一次监狱了。我们没再分给顾长风眼神,回到了温暖地房间里。屋内暖气烘得玻璃窗凝起白雾,我靠着周存的肩头拆开新买的羊绒围巾,指尖却还残留着被顾长风攥住的寒意。周存忽然扣住我的手腕,掌心的温度透过脉搏烫进血管:别再想他。顾长风在雪地里跪了整整一夜,第二天被巡逻的民警发现时,他的双腿已经冻得失去知觉,整个人神志不清地呢喃着挽星。被送到医院抢救后,好歹捡回来一条命。他拖着残疾的双腿,在社会上四处碰壁。没有学历,没有技能,还背负着前科,没有一家单位愿意录用他。他想去乞讨,可路人见他那落魄又阴森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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