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空间。 不强迫我社交,更不会勉强我走出舒适区。 后来,我遇见了一个女孩。 她能读懂我写的每一个字,理解我塑造的每一个角色。 会和我讨论文学,也会鼓励我投稿发表。 就连曾经无人问津的手稿,她都一字一句仔细阅读。 我知道,我找到了真正的知音,我也找到了生活的意义。 于是,我找上程父。 我和他说,我想离婚。1 社交之殇第一次被确诊为社交障碍症是在我十二岁那年。那时,我还不懂这些繁杂的医学名词意味着什么,只知道自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。当同龄人欢笑着在操场上追逐打闹时,我总是独自躲在阅览室的角落,埋头于一本本书籍之中。妈妈是个急性子,她接受不了我的异常。林若溪,你怎么又在看书?快出去和小朋友玩!她站在阅览室门口,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焦虑与不满。我低着头不说话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边缘。纸张的触感让我感到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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