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起火现场勘查时发现了有人曾经搜查过那个土坡,接着便顺藤摸瓜一直追了过来,我弄响火警铃的时候,他正好便在附近——所以并不是什么神兵天降,只是水到渠成。可惜的是,纱布男拒不承认他放了那把火烧死了罗强,而警方也不可能只听信我的一面之词,所以我仍然是杀人放火的嫌疑人之一,而另一方面,我确实也是罪犯——他们在祥林别苑的床垫子下搜到了那三千两百万现金,尽管那是罗强的黑钱,但我的做法依旧是犯罪。不知道为什么,当听到那三千多万不再属于我的时候,我没有觉得遗憾,甚至没有觉得那是件值得皱眉头的事。他们没有找到白蚁,他此刻或许已经躲到国外去了——柬埔寨,穿着拖鞋短裤,对着漂亮姑娘傻乎乎地笑着说“sianna”,我一点也不想怪他。“你真的不知道他在哪儿吗?”蒋守曾问。我反问:“你觉得他会告诉我吗?”跟我在地下室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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