腔,油灯昏黄的光晕里,那些被岁月尘封的记忆突然变得清晰得可怕。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呢喃,连自己都听不清到底说了多少个错,只知道滚烫的泪水顺着太阳穴滑进鬓角,洇湿了早已失去香气的枕巾。十六岁出阁那日的红盖头仿佛还蒙在眼前,可转眼就被婆婆摔在地上的休书撕成了碎片。我曾以为和表哥的感情是命中注定,却忘了媒妁之言背后藏着多少无奈。陆家祠堂的青砖有多冷,我跪了多久,如今都成了扎在心头的刺。更痛的是后来——赵士程捧着满手真心站在我面前时,我却还在沈园的残红里,被陆游那首《钗头凤》搅得方寸大乱。记得那日,他小心翼翼地展开素绢,墨迹未干的红酥手,黄縢酒刺得我眼眶生疼。再回头看赵士程,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,像被抽走了魂魄的木偶。我分明看见他握茶杯的指节泛白,可还是强撑着笑说:表妹若是喜欢,我让人拓几份挂在书房。那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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