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的婚戒,铂金圈在冷光灯下泛着森寒的光。手机震动着滑出口袋,屏幕上弹出夏晚晴半小时前发的朋友圈。照片里沈砚之的侧脸浸在婚纱店的柔光里,配文是:他说我穿鱼尾裙的样子,和十八岁那年一样好看。护工推着治疗车从身后经过,金属托盘里沾血的纱布让我想起三天前的雨夜。沈砚之接完电话就要走,我拽住他的袖口说肚子疼,他甩开我时眼底结着冰碴:晚晴抑郁症发作,别无理取闹。那晚我在浴室摔倒在血泊里,救护车鸣笛声惊醒了整条梧桐街。手机自动拨打紧急联系人,沈砚之在第四通才接听,背景是夏晚晴带着哭腔的哼唱——是我们婚礼彩排时他指定要放的《月光曲》。顾小姐,该换药了。护士的声音将我扯回现实。后背的蝴蝶胎记在消毒棉擦拭下泛起细密的疼,这是二十年前孤儿院大火留给我的印记,此刻却像在嘲笑我飞蛾扑火的人生。陆沉舟就是这时候出现的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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