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仁兄的脸比被熊孩子玩坏的橡皮泥还难收拾。粉底一打你最潇洒,腮红一扫阎王吓跑。我一边往他脸上涂遮瑕膏,一边默念自创的打油诗。这是我在殡仪馆值夜班时的解压方式,毕竟面对这么多死人,不给自己找点乐子迟早得抑郁。眼线一画判官发傻,唇彩一抹孟婆认错。一个低沉的男声突然接上了后半句。我手一抖,化妆刷啪嗒掉在了尸体胸口。殡仪馆的深夜,只有我和一屋子死人。而这个声音,绝对不是来自躺着的这位。我缓缓转头,看见一个半透明的男人飘在我身后半米处,正饶有兴趣地打量我的作品。他的脸和台上那位一样支离破碎,但显然活泼多了。卧槽!我条件反射地往后跳了一步,撞上了化妆台。对不起,吓到你了?男鬼——我只能这么称呼他——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这个动作让他的一小块头皮掉了下来,他赶紧接住按了回去。我深吸一口气,职业素养让我迅速冷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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