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着的心,才稍稍放下些许。安顿下来的第三日,苏家的马车便停在了门前。我随着引路的仆妇,穿过曲折的回廊,步入一间雅致的待客厅。一位身着锦袍的年轻男子正临窗而立,听闻脚步声,他缓缓转过身,对我道:沈姑娘,一路辛苦了。他比我年长三岁,算来今年应是二十有二。苏公子。我敛衽一礼。他抬手示意我落座,亲自为我斟了一杯清茶。家父在世时,常与我提及沈伯父。亦提及过,与沈家的这门亲事。沈姑娘如今的处境,苏某已略知一二。家父临终前曾嘱托,若有一日沈家有难,苏家当尽力相助。这桩婚事,沈姑娘不必有任何负担。苏家愿为沈姑娘提供一处安身之所,直至令弟平安归来,姑娘再做打算。我心中百感交集。自沈家败落,我所遇之人,多是冷眼、鄙夷,或是如顾昀那般的恶意折辱。如今苏远这般温和相待,竟让我有些无所适从。苏公子的好意,月见心领了。只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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