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她从小被父亲收养,父母皆死于宫廷采办的苛捐杂税,父亲曾说她眉心的朱砂痣与姐姐幼时一模一样,故让她随侍左右。此时她裙角沾着泥点,手中黄纸信封洇着水渍。我攥着姐姐寄来的《寒梅图》猛地转身,宣纸边缘的金线刮过掌心。暴毙二字刺得瞳孔发疼,信纸簌簌发抖,墨迹里混着若有似无的沉水香——那是宫廷御用笔墨的味道。不可能!我捏碎茶盏,青瓷碎片扎进掌心,上个月她还说要给我编花环……鲜血滴在画卷右下角的墨团上,竟与记忆中姐姐临终攥着的血帕形状重合。舒月扑过来按住我的手,她掌心的茧子擦过我虎口——那是常年替我抄录姐姐书信磨出的。姑娘!您看这落款日期……她指尖抖得几乎戳破纸张,不仅因为恐惧,更因信封上的沈氏香料铺戳记,与害死她父母的税单上的印记如出一辙。为何现在才送到我猛然抬头,目光扫过庭院里随风晃动的灯笼。墨香与...
相邻推荐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