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,也冲不散身上的那股疲惫味。街上的霓虹从车窗反光里划过我的脸,一会儿是饭店的大红灯牌,一会儿是KTV的蓝紫闪光,像有人在你脸上涂抹不同层次的虚伪。滴滴——导航播报提示前方目的地到达,我轻踩刹车,停在一个老旧小区门口。后座的大哥推门下车,临走时留下一句:兄弟,辛苦,改天我们喝一杯。我咧嘴笑笑,不知道该接哪句话。酒,我不喝,也喝不起。他刚走远,我手机屏幕亮起,是豆子的视频电话。哥,你那边完事没他嘴角叼着根牙签,背景像是在什么仓库,灯光昏暗,我这边有单儿活,老唐介绍的,你接不几点三点,要去滨河区接个箱子,送到滨江别墅区。凌晨三点我皱起眉,你一个人去不是,你不也在呢嘛。我一个人搞不动,老唐说这趟活儿急,但钱多。多少八千,现金。我盯着雨刷器一下一下划过玻璃的节奏,心跳被雨声带得莫名快了半拍。出啥事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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