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后,我的珠宝设计拍出天价。他疯了一样竞价,只求见我一面。闪光灯下,我挽着未婚夫微笑:沈总,我设计的眼泪很贵。而你,不配再让我掉一滴。五年光阴足以把很多东西碾成粉末,比如天真,比如执着,比如对沈聿白这个人曾经蚀骨灼心的爱恨。但当拍卖师清晰报出那个数字——三千万,第三次!——手中的香槟杯还是微不可察地晃了一下。冰冷的液体贴着指尖,像五年前那场浇透心肺的冷雨。成交槌落下,沉闷的声响在富丽堂皇的拍卖厅里回荡。聚光灯刺眼地打在展示台上,那条名为晚星的钻石项链在丝绒衬垫上折射出冰冷璀璨的光。它的每一道棱角都锐利得惊人,是我一笔一笔画出来,再看着它在烈火与高压中诞生的孩子。代表沈聿白的号牌刚刚创造了今晚的最高成交价,也掀起了满场压抑的惊叹与窃语。恭喜7号买家!拍卖师的声音带着职业性的激动,目光精准地投向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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