缒绳独自逃生,她看着城墙勒痕笑了:好个金石大家。赵明诚临终托付万卷金石:它们若损毁,你也不必独活。她冒死护国宝辗转千里,却在晚年将毕生珍藏献于朝廷。御史怒斥她晚节不保:垂老嫁二夫,沽名钓誉!她当庭撕毁《金石录》残稿:我李清照,从来只为自己活命。---李清照啊知道知道,写‘凄凄惨惨戚戚’那个才女嘛,命苦得很,嫁了人又死了丈夫,一辈子眼泪泡大的。茶肆角落里,一个粗布短打的老船工唾沫横飞,仿佛亲见了那千古愁肠的每一寸褶皱。他对面坐着几个跑单帮的年轻人,听得唏嘘不已,仿佛那北宋末年的冷雨,隔着百十年光阴,又凄凄切切地落到了这临安城湿漉漉的石板路上。邻桌独坐的老妇,一身洗得发白的靛蓝布裙,鬓角是再也藏不住的霜雪痕迹。她枯瘦的手指捏着粗陶酒杯,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。浑浊的酒液在杯底晃荡,映着窗外铅灰色的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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