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!婆婆王秀兰的尖笑从楼下传来,五年了,肚子半点动静都没有,还不如养只老母鸡!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但我感觉不到疼。三天前在韩林手机里看到的那条信息,已经抽干了我所有的知觉:小雪,再忍忍,等那丧门星的意外赔偿金到手,我马上娶你。砰——房门撞在墙上时,我闻到了韩林身上的古龙水味。曾经让我心跳加速的气息,现在只让我胃部痉挛。青青,怎么坐地上他蹲下来抚摸我的脸,无名指上的婚戒硌得我颧骨生疼。在他身后,王秀兰肥胖的手指正把玩着我的药瓶。2听说你最近失眠韩林捏住我下巴的力道,就像上个月拧断那只流浪猫脖子时一样精准。药片像碎玻璃般灌进喉咙,王秀兰的金镯子在我眼前晃成模糊的光带。妈,枕头。当韩林说出这两个词时,我突然想起领证那天,算命婆子拽着我手说的话:姑娘,你眼尾三岔,山根断纹,这是要克死丈夫的相啊。多可笑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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