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注视着我。沈医生,我死了以后,你就能解脱了吧我握紧手术刀冷笑:江临,你父亲欠我父亲的命,该还了。麻醉生效前,他突然笑了:原来是你。那晚你父亲临死前,喊的是你的名字。他求我父亲放过你……沈微,现在你明白,为什么我从不查你的来历了吗我手中的刀开始颤抖。离开时请不要回头,沈微。因为爱你这件事,我毫无悔意。---手术灯熄灭时,我独自走出手术室。身后,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长鸣。---圣玛丽医院顶楼的空气,永远带着一股冰冷消毒水与昂贵皮革混合的、令人窒息的味道。巨大的落地窗外,城市在夏日午后炽热地铺展,车流如细小的金属甲虫缓慢爬行。我站在江临办公室的中央,视线扫过那张庞大得近乎傲慢的红木办公桌,最终落在桌角那个纯银的相框上——照片里,江临的父亲,江震山,那张即使隔着相纸也透出岩石般冷硬的面孔,正微微笑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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