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呼吸都像吞咽着粗糙的玻璃渣,割得气管生疼。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气黏在口腔、鼻腔里,成了唯一能感知到的味道。后背死死抵着冰冷粗糙的水泥围栏,那点微不足道的支撑,在面前三个身影的压迫下,脆弱得像一张纸。视线被额角淌下的温热液体模糊了大半。猩红的视野中央,是一只脚。一只穿着精致黑色漆皮玛丽珍鞋的脚,鞋跟细得像淬毒的针,此刻,正以一种慢条斯理的残忍,稳稳地碾在她无力摊开在地的左手手背上。钻心蚀骨的剧痛猛地炸开!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皮肉在坚硬鞋跟下变形、撕裂,底下脆弱的指骨发出令人牙酸的、细密又沉闷的碎裂声。那声音在她自己的颅骨里疯狂回荡,盖过了天台呼啸的风吼。呃啊——!破碎的惨叫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挤出来,瞬间被风吹散,只剩下野兽濒死般的呜咽。哟,还有力气叫唤呢一个甜腻得发齁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,带着毫不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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