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她引以为傲的丈夫入狱,到宝贝儿子变成过街老鼠,最后亲手把她送进精神病院。医生白大褂下藏的不只是听诊器,还有一把刀,刀刀割在她最痛的地方。1我死了。这是我最后的意识。祝丽那张扭曲的脸,她推我时狰狞的表情,还有我滚下楼梯时骨头断裂的声音。最后是那扇被锁死的防火门。黑暗吞噬了我。然后,我睁开了眼睛。白色的天花板,消毒水的气味,还有耳边护士的呼唤。虞医生虞医生您没事吧我猛地坐直身体,浑身冷汗。现在几点我的声音在发抖。上午九点二十,您刚才在休息室睡着了。护士小张奇怪地看着我,您脸色很差,要不要去检查一下九点二十。我死前的那天,祝丽就是九点半来产检的。我冲到洗手间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三十岁的脸,齐肩短发,白大褂上别着工作证:虞晴副主任医师。我真的回来了。回到了被祝丽推下楼梯的那天。水龙头的水哗哗流着,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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