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嘉铭的声音不大,却足以让周围的宾客都听得一清二楚。他嘴角噙着笑,眼神却冷得像冰,不过是看在你父亲那点利用价值的份上,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?我——程微意,站在自己三十岁生日宴会的中央,浑身发抖。五年的婚姻,换来的就是当众羞辱。宾客们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身上,有怜悯,有幸灾乐祸,更多的是冷漠的旁观。嘉铭,别这样...我强撑着最后的尊严,伸手想拉他的衣袖。他猛地甩开我的手:别碰我!看见你就恶心。那一刻,我仿佛听见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。我转身逃离宴会厅,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急促的声响。雨水打湿了我的脸颊,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。刺眼的车灯。尖锐的刹车声。然后是无尽的黑暗。程小姐?程小姐?我猛地睁开眼睛,一阵眩晕袭来。眼前是一张陌生的面孔,年轻的女孩子正担忧地看着我。您还好吗?是不是低血糖了?她递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