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装裤上,洇开一片深色痕迹。连杯茶都端不稳,怎么当沈家的儿媳?沈铎的声音不大,却让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。他慢条斯理地抽出丝巾擦拭水渍,眼神冷得像在看一个失败的实验品。我的膝盖撞在大理石地面上,疼得眼前发黑。对不起,我再倒一杯。舌尖尝到铁锈味,我把血咽下去。台下传来窃窃私语,有人举着手机录像,闪光灯晃得我睁不开眼。沈铎俯身捏住我的下巴:律师所合伙人就这点能耐?他指尖用力到发白,我听见自己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响声。三个月前在调解庭上,他还夸我手稳心更稳,现在却像在欣赏一只瘸腿的猫。沈总别生气,晚晚最近风湿犯了。苏晴冲上来打圆场,往我手里塞了个药瓶,吃两片就好。她凑近我耳边时,呼吸都在发抖:他早知道你风湿的事。药瓶从我指间滑落,药片撒了一地。沈铎的手机屏幕亮起来,锁屏照片赫然是我上个月病发时蜷缩在床角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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