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悲伤过度。可江驰的遗嘱里,巨额保险的受益人不是我,也不是那个孕妇。而是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名字。江驰的死,不是情债,是命债。1江驰的黑白遗照挂在灵堂正中。他笑得温和,一如既往。我穿着黑色的丧服,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,接受宾客的慰问。节哀。小苏,你要挺住。我点头,道谢,像一具被设定好程序的木偶。我的婆婆,江驰的母亲,哭得撕心裂肺,几度昏厥。她抓着我的手,指甲几乎嵌进我的肉里。苏瑾!都是你!是你没有照顾好他!我的儿子啊!我没有挣脱。疼,但麻木。江驰的手机就放在我的口袋里,微微震动着。他走得突然,一场意外车祸,连句遗言都没留下。手机是他唯一的遗物。朋友们都劝我,别看了,看了伤心。我没听。我只是觉得,我和江驰这七年的婚姻,总该需要一个最终的凭证。哪怕是死亡证明。司仪正在致悼词,声音哀戚。江驰先生的一生,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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