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心跳都听不见。我能感觉到的,只有身上那件质地坚硬的丝绸寿衣,冰冷地贴着我的皮肤。还有,那股熟悉的,专属于高级楠木的幽香。作为一名从业五年的遗体修复师,我闭着眼睛都能分辨出上百种棺木的材质。而我身上这股味道,毫无疑问,来自我亲手为一位客户挑选的、价值三十万的金丝楠木棺。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记忆的最后,是我那同父异母的妹妹苏婉婉,端来一碗安神汤,说是未婚夫沈舟亲手为我熬的,心疼我最近接了个大单子,太过劳累。我笑着喝了下去,还调侃她和沈舟是不是有什么猫腻,怎么比我还关心我。然后……然后就是这片黑暗。恐慌如潮水般涌来,我猛地睁开眼,却依旧什么也看不见。我抬手向上推,指尖触到了一片坚硬冰冷的木板。我,苏清,二十六岁,业内小有名气的遗-体-修-复-师,此刻正躺在自己为别人准备的棺材里。窒息感瞬间攫住了我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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