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过,待到见血的时候他也就时日无多,若问他余生还有何心愿,裴谳看向沈歌,他此生唯一憾事,就是亏欠了这位女将,求裴昭赐婚,这是他唯二为了一己私欲,做出的出格之事。沈歌听闻此言则攥紧了拳头,在朔野,没有她罩不了的人,可却是第一次有人说要罩着她。沈歌回过头来,她与裴谳虽有联姻为契,却交集不多,就在之前,她尚且还在怀疑此人,可就如同裴谳所言,一个半只脚踏入了黄土里的人,似乎还真犯不上骗她。“若将军得一诚心为你筹谋之人,权衡利弊,游走于朝廷和匈奴两侧,将军必然可以大展宏图。”“我姑且信你。”沈歌再次攥了攥拳头,她看向裴谳那双坚定异常的眼睛,那双眼睛透着疲态,却闪着深邃而悠长的光。裴谳没再说什么,只是欣慰地点了点头。“今日怎么不见来求我谋划之人?”裴谳笑了笑,却又咳嗽了几声,“又是将军的手笔?”“那群人端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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