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了当地说:“你不该在这儿。”“你一个外人,都能来祭拜父皇,我这个亲生儿子来看他,难道有错吗?”二皇子礼城泽早已解散了所有属下,如今只守着一座空荡荡的亲王府。笵彬转身,看到了一个身形消瘦、面色苍白的年轻人。“是你?”笵彬早就察觉到礼城泽身体虚弱,虽不至于风烛残年,但也好不到哪里去。但当真正见到他的状态时,还是吃了一惊。礼城泽看起来弱不禁风,似乎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。“大宗师不必担心我,我很好……”礼城泽的目光停留在庆帝的墓碑上,周围守卫皆已昏迷,无人打搅。“我原以为自己不过是他的棋子,不曾想……”礼城泽的手下原本就不多,他的权力更多依赖于长公主礼云睿。长公主掌管的内库、掌控的君山会,以及她秘密训练的私兵,都远比礼城泽手下的八虎将和招募的文武官员更有实力。掌控这些资源的礼城泽一度以为,虽然无法抗衡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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