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间我享受她的尊荣,用她的身体当上摄政王。>直到那天暴雨夜,镜中的倒影突然对我勾起唇角。>这具身体,用够了吗>她冰凉的手指从镜中伸出,掐住了我的喉咙。>你享受了十年,现在轮到你了。---1镜中诡笑深夜的暴雨像天河的堤坝轰然崩塌,粗粝的雨鞭疯狂抽打着殿宇的琉璃瓦,发出令人心悸的轰鸣。殿内,几支残烛在巨大的青铜烛台上苟延残喘,被殿门缝隙涌入的湿冷狂风撕扯得东倒西歪,光与影在描金绘彩的墙壁上狂乱地舞蹈,如同濒死的巨兽在挣扎喘息。我斜倚在铺着雪白狐裘的软榻上,冰冷的金樽贴在唇边,琥珀色的酒液散发着浓烈辛辣的气息。顾砚舟——这个名字,这副身体带来的滔天权势,如同这杯中烈酒,我已独享十年。十年。足够将当初那个惶恐占据他人躯壳的灵魂,浸泡成如今这般冰冷、坚硬、醉心于掌控一切的怪物。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榻边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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