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刺眼,上面是他发来的消息,言简意赅,带着他一贯施舍般的口吻:晚晚,苏棠生日,走不开。你先睡。后面跟着一张照片。照片里,灯光璀璨,音乐流淌。巨大的水晶吊灯下,穿着银灰色高定西装的男人微微倾身,侧脸线条完美得无可挑剔。他嘴角噙着一抹我从未见过的、近乎温柔的浅笑,修长的手指正小心翼翼地切下一块蛋糕。蛋糕顶端插着25的数字蜡烛。烛光跳跃,映着他对面女人娇艳如花的脸——苏棠。他白月光的心头肉。而我,黎晚,他法律上的妻子,此刻正像个落汤鸡,浑身滚烫,骨头缝里都在叫嚣着疼,孤零零地站在属于我们的家门外,像个被世界遗弃的笑话。胃里翻江倒海,喉咙像被砂纸磨过。高烧三天了。电话打过去永远是忙音,信息石沉大海。今天实在撑不住,被好心的邻居大姐硬拖去了社区医院。医生皱着眉,一边开药一边说:你这烧得厉害,还怀着孕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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