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滴到眼睫,又顺着下颌滑落,打湿她身上的风衣,也打湿她撑了五个月的小腹。她双手抱着肚子,手指冰冷发白,浑身止不住地发抖。她来时没带伞,也没带手机,只穿着一双已经坏了底的布鞋,一步一步,从市区走到了这片裴家人住的高地。她从没这样卑微过。也从没这样怕过——怕腹中的孩子撑不过今晚。**知遥,你能不能……把孩子打掉那是几小时前,裴宴北站在落地窗前,对她说出的第一句话。他说话时背对着她,语气却冷得像在商谈一笔合同。我明天要结婚,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,不合时宜。我已经给你打了一笔钱,足够你离开。**沈知遥那一刻耳朵像是炸开了一样,嗡鸣声中,她只听见一句话:不合时宜。她怀着他的孩子,偷偷在工作间隙去做产检,白天做助理,晚上跑医院拿药;她以为他不会要这个孩子,可也不会这么绝情。她不敢说那孩子已经有五个月大,不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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