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穴。十年后狐群突然复仇,村民接连被掏空内脏倒挂村口。猎人们反杀时却发现:狐狸啃咬的尸堆下坐着冷笑的阿新。她脚腕的捕兽夹早已锈成铁环,上面挂满残肢。当年你们不该救我的,她摸着父亲的头颅微笑,祭祀本该如此。山雨把土地浸透了,空气里一股铁锈般的腥气,又湿又冷。阿新弓着腰,小心翼翼绕过前院晾着的几张湿漉漉的兽皮,那皮毛油亮却散发着死气。后院紧靠着山脚,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父亲那把厚重铁锹的木柄上,溅起浑浊的水花。父亲背对着她,只穿着汗褂子,肩胛骨像两张粗糙的磨刀石耸动着。那新挖的土坑边上,蜷着一团东西。是那只母狐。漂亮的火红色皮毛被泥水和不知名的暗色污迹粘成一绺一绺,一条后腿怪异地扭曲着,白森森的骨茬刺穿了皮肉暴露在雨里。巨大的捕兽夹的铁齿深深地陷在腿上,铁锈混着殷红的血,在积水坑里洇开刺目的颜色。阿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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