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那年,我父母为顾家走一批生意,被人陷害入狱,身死名裂。那之后,顾老爷子曾在我父亲的灵前立誓:江家若有后人落难,顾家必倾力相救。顾珩记得这个承诺,哪怕顾氏如今已是掌控半个欧洲财权的顶级财阀。他悄悄将哥哥江知远从疗养院救出,又从精神病院接应,帮我制造了假死的场景。顾珩安排了专机,把我和哥哥送去了瑞士的一处私人疗养庄园。哥哥的康复专家、我的心理医生、保镖......全都是顾氏最高配置。顾珩还专门在国内成立了公司,打压傅氏集团。我腹部的疤痕也渐渐褪去,身体的伤恢复得差不多了。可心上的伤,或许永远都好不了。那天,巴黎的风很温柔。我换了发色,戴着墨镜,于从前截然不同,没人再能认出我是谁。哥哥,你看那个人好像妈妈!童音清脆,打碎了街头的宁静。我猛地回头,就看见那道再熟悉不过的身影。傅景琛,一手牵着一个三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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