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相爱了,一起逛街买化妆品和红裙子。她说我化妆时最迷人,我每天为她精心打扮。今天买了她最爱的红裙,化好妆,拉开冰柜。里面躺着她车祸毁容的尸体。原来我们从未相遇。还没开始就要送她走了。1陈默的指尖划过那具年轻男性冰冷的脸颊,触感生硬,像在抚摸一块浸了水的硬木。一道狰狞的裂口斜贯过他的左眉骨,深可见骨,边缘的皮肉翻卷着,呈现出一种死气沉沉的灰白。死亡凝固了他脸上最后那点属于人间的惊恐。福尔马林混合着消毒水的冷冽气味钻进鼻腔,像无数根细小的冰针,扎进肺里,也扎进陈默那颗早已习惯了阴冷的心房。这间化妆室很大,空旷得能听见自己每一次呼吸的回音。惨白的灯光从头顶毫无遮挡地泼洒下来,照亮一排排蒙着白布的不锈钢停尸台,也照亮了陈默左脸颊上那块巨大的、暗红色的胎记。它像一片被烧焦的、永不愈合的土地,从颧骨蔓延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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