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后的痛哭流涕。甚至连那些曾经对我冷嘲热讽的同学,也都换着号码打来电话。他们哭喊着求我高抬贵手,说愿意给我做牛做马,只求我能跟爷爷说句好话。最可笑的是他们的父母,一个个低声下气地求到我面前:我家孩子还小不懂事!瑾言,阿姨求你再给我家梦梦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!多讽刺,好像主动参与团播违反保密协议的不是他们,聚众殴打和威胁我的也不是他们。反而是我和爷爷刻意为难他们一样。我冷笑着挂断每一个电话,将手机调成静音扔在抽屉最底层。九月的阳光正好,我穿着崭新的制服站在单位门口,胸前的工作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爷爷亲自为我别上工牌,粗糙的手指轻轻拂过我的工牌,眼中满是欣慰。我抬头望着这座庄严的建筑。我知道,这才是我应该走的路,这才是我要用一生去守护的事业。休假回家时,母亲一边给我削苹果,一边像讲笑话一样讲述着那些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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