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成了社员茶余饭后的谈资,背地里说的很难听。想到孤儿鳏父,我默默承受了这一切。那天,我在生产队赚了10个工分。下工后,我到供销社买了猪肉。回到家,厢房的煤油灯亮着。窗纸上倒影出两个人的身影。妻子正在系扣子,房里传来姐夫的声音。秀兰,你说我们这样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妻子叹了口气。你等这天不是等了七年还有啥不知足。两句话,犹如晴天霹雳。我站在门外,手中的猪肉滑落在地。德柱快回来了,我得去做饭了。妻子走出厢房,差点撞到我身上。她眼神慌乱。德住,你啥时候回来的1汗水打湿了我的后背,我怔怔站在原地,大脑飞速旋转。没真凭实据,恐怕此刻我冲进去质问,他俩也不会承认。我抹了把头上的汗。刚到家,我去供销社买了点肉,咱们家好久没吃肉了。她神色自然了不少,弯腰捡起地上的肉,开口说道。傻愣在那干啥,看你满身土,赶紧去洗一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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