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手擦去她脸上的眼泪和泥泞:“别委屈自己了,能离就离吧。”...冷啸天愣住了,凤眸微眯:“你有资格提吗?”江婉儿闻言,低下了头不说话,眼神又开始涣散。是啊,她现在哪里来的资格离婚?江家早没了,她离了婚又去哪儿呢?这副消沉的模样,让冷啸天心里掠过一丝报复的快意又有一点莫名的烦躁。他俯下身,扼住江婉儿的下巴,一字字道:“记住,在冷家,你只是一条丧家之犬。”见到江婉儿绝望的眼神,冷啸天才松开手,从桌上抽了张纸擦了擦手后转身离去。江婉儿伏在冰凉的地上,门被关上的声音打在心头,心脏的抽痛感也随之愈发强烈。她苦涩地动了动嘴角。妈妈病逝,爸爸跳楼自杀,她再也没有别的亲人了。她不是丧家之犬是什么。说到底,还是她这个人不该活着。“叮——叮——”门铃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。江婉儿抓着沙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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