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白茶味。我总在深夜为她煮醒酒汤,指尖被烫出泡也藏起伤口。直到那天,她搂着新情人说:赝品终究是赝品。我安静地搬出别墅,留下所有她买的东西。后来她翻遍全城,在没有找到我。后来在医院的最后笔记上写着:晚期肝癌旁边,是我最后的字迹:沈清,这次换我永远离开您了。---空气里弥漫着沈清惯用的那款昂贵香薰的气息,混合着窗外新修剪过的昂贵草坪味道。冷气开得很足,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,倒映着水晶吊灯过分璀璨的光芒。这栋别墅像个精美的无菌囚笼,而我是里面那只羽毛被修剪过、连叫声都被规定好的鸟。五年了。我端着刚煮好的醒酒汤,走向二楼她的书房。指尖被白瓷碗壁烫得发红,火辣辣的痛感沿着神经末梢往上爬。汤水表面凝着一层薄薄的膜,晃动着,倒映出我有些模糊的脸。这双手,大概又要添几个不起眼的水泡了。无所谓,反正她从不曾留意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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