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来,每一次吸进气都带着针扎的刺痛,直逼喉咙深处。眼前富丽堂皇的主卧景象光怪陆离地旋转扭曲起来,昂贵的波斯地毯,墙上价值不菲的油画,雕花的欧式大床……都成了模糊晕染开的肮脏色块。光线落在凌乱的丝绸被褥上,刺眼得如同铺着一层碎玻璃。而碎玻璃中央,裹缠着两具赤/裸的、汗水淋漓的身体。柳如烟和我弟弟,季博达。混乱的被单勉强掩盖着重点部位。季博达似乎比我更先一步从情欲的余波里反应过来,他看到僵在门口的我,那双和我有几分相似、却总浸着轻佻的眼眸里,最初的愕然迅速被一层更厚、更令人作呕的得意覆盖。他非但没有惊慌遮掩,反而朝后靠上松软的鹅绒枕,嘴角扯开,发出一声几乎是嘲讽的嗤笑。他的一条手臂甚至更紧地搂住了柳如烟雪白的肩膀,一个烙印似的宣告。哥季博达的声音懒洋洋的,带着高潮后的餍足沙哑,像钝刀子刮着我的耳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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