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我坠入深渊。他腕上戴着我用血补好的玉镯,而我怀里,揣着他亲手写的休书。——直到三百年后,我在拍卖会上重逢那枚镯子。它被装在防弹玻璃展柜里,而站在我身边的男人,正用枪抵着我的腰。苏小姐,这镯子里的1224封情书……他俯身,呼吸烫在我耳畔,你猜,是写给谁的?我浑身发抖。因为此刻,我的孕检单正静静躺在他的西装口袋。2 正文暮色如血,将沈家宅邸的青砖高墙染成一片凄艳的绛紫。林绣娘跪在喜房内的鸳鸯戏水锦褥上,嫁衣下摆早已被冷汗浸透,贴着肌肤透出刺骨的凉。她盯着自己交叠在膝头的双手——那本该执绣花针的纤纤玉指,此刻正不受控制地颤抖着,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三日前替伤员包扎时沾染的血痂。那日巷战,流弹击穿药铺的窗棂,她拖着中弹的腿,将昏迷的军官藏在染坊的布堆后。纱布不够,她便撕下嫁衣内衬,指尖浸透那人的血,却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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