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截燃尽的枯枝,裹在洗得发白的灰色僧衣里。手里攥着一串深褐色的念珠,指节用力到泛白。我心中没有一丝波澜,生怕他会破坏婚礼。顾靖丞几乎是立刻将我护到身后,眼神冷冽如刀。江裴,这是诗画最重要的婚礼,你要闹也改天再闹!我以为他会像从前一样歇斯底里。他却直挺挺地跪在地上。头颅深深垂下,死沉沉地跪在了地上。他声音干哑,再没有一丝桀骜。对不起,许诗画。当年执着AA的每一笔账,都是我亲手…扎在你心上的刀。公司破产清算那天,看着堆成山的债单,我才真正明白......当你不图我一分钱、只图我这个人时,我江裴,连垃圾都不如。那点昔日的意气,早已被碾得粉碎。他从僧衣宽大的袖袋里,颤抖着摸出一样东西。是当年婚礼后,他坚持要A走的那枚婚戒。戒托已有些黯淡,钻石却依旧折射着顶灯冰冷的光。他托着它,把它轻轻放在地上,仿佛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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